苏亦承懒得解释，示意沈越川：“越川，这个软件还是你建议浩子开发的，你来解释。”

不等沈越川理出个头绪来，黑色的包间门已经悄无声息的关上，隔绝了他的视线。

萧芸芸根本没在听秦韩说话，“啪”的一声，重重的把做工精美的酒杯往酒桌上一放：“再给我来一杯！”

“需要”两个字还卡在穆司爵的唇边，他没有兴趣知道许佑宁死了还是活着，可是话没说完，阿光已经把电话挂了。

沈越川就像收藏什么至关重要的物件一样收好信：“当年选择放弃我，我真的不怪你，你也不需要自责。”

“韵锦，你怎么还不回来？”江烨的声音里透着担心，“你已经出去一个小时了。”
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件急事。”苏韵锦急急忙忙推开车门下去，“越川，阿姨先走了。芸芸，你替我好好谢谢越川。”

语气像开玩笑，但仔细听，不难听出那抹揶揄的意味。

以后，苏韵锦想找他、想跟他一起吃饭，这些都没有问题，不过

可是，他并不感兴趣。

现在他才知道，原来有亲人陪在身边，哪怕她不能帮你分担痛苦，但始终还是和一个人的状态有区别。

价格昂贵的香烟在指尖肆意燃烧，沈越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，尽管开了车窗，烟味还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，就像盘旋在他脑海中的那些和萧芸芸有关的回忆，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
秦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摇了摇头：“今天……你和沈越川都怪怪的。”

苏韵锦颤抖着双手接过来，打开了江烨留给她的那一封信。

“好咧。”

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。

偷看人妻磨桌角